溼的土壤,生命萬相
在四草高蹺鴴繁殖區,翁義聰理事長(圖右)詼諧地對《經典》撰述居芮筠說:「賞鳥塔滿足了大家偷窺的欲望!」在訪查溼地期間,的確得藏身隱密處,不動聲色再若無其事地撥開草叢、按下快門,窺伺各類水鳥。玩笑之餘,當上一代陳述溼地發展時,仍面露愁容;不知蹲在水邊,觀察青蛙、飛羽的下一代,內心懷的又是何種情感?
相較台灣的豔陽,愛爾蘭溼冷多了。「來,把手給我!」從事多年泥炭地生態研究的布雷納,在水流的對岸,向芮筠伸出手,她心懷忐忑,不知跨過去後踩到的是水還是土,奮力一躍,手是拉住了,但仍踏了個空,瞬間,下半身已浸在冰冷湖水中。加上採訪期間,幾乎整天淋著雨,緩行於軟爛的廣袤大地上,泥炭沼澤的形態在心中慢慢沉積。
同為島嶼的台灣和愛爾蘭,同樣在大植經濟苗時,流失了一些土壤。在以溼地相連、以水作語言時,我們穿越歷史隧道、地質變化,看到了一種,生命的脈動。
《經典》131期 【自然寫真】溼地生機 台灣水土二重唱
《經典》131期 【自然寫真】愛爾蘭泥炭地 萬年封存的文化記憶